第(2/3)页 至于他自己,只需坐在主将大帐内喝着酒等待着属下带来的结果便是了。 毕竟若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需要他王铜山出手的话,那他王铜山手底下的将士们还有什么用? 至于军中禁止饮酒的铁律对于他王铜山来说完全就跟放屁一样。 军中还说禁止妇人随军呢,可他王铜山没女人玩算什么话? 想到这里的王铜山一把搂过身旁衣着性感的歌姬,毫不顾忌的上下其手,再仰起头喝一大口酒,好不快哉! 就在这时一位身材瘦弱却披挂着铁甲的滑稽儒士掀开军帐门帘,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,接着小心翼翼地对着正在享乐的主将王铜山开口道: “将军,刚刚收到密报,说是各个城池都未曾发现任何西楚余孽的踪迹。 属下猜测这些西楚余孽恐怕走的不是陆路,而是水路。” 这位看似是谋士的儒生将话说完之后,军帐之类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。 因为王铜山此时的脸色相当难看,那张阴得快滴出水来的脸庞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一点,那就是此时的王铜山很不高兴! 这个时候谁敢舞,谁敢奏乐? 一个不小心怕是就要触怒这位嗜杀的主将了。 那把插在土里的猩红大戟可不是什么玩物,而是硬生生用数量极多的南蛮人之血给染红的! 所以在短暂的寂静之后,王铜山猛地将怀中歌姬摔在了地上然后压着愤怒沉声道: “你是说我们的人都在做无用功?!” 感受到那股风雨欲来的压力,年迈儒生盔甲之中皆是冷汗。 但身为谋士,有的话该说还是要说。 “将军,我们的人确实是在做无用功。” 年迈儒生说完之后,又是一阵长久的寂静,静到年迈儒生都要以为自己的另一条腿也要迈入坟茔之中时,王铜山总算是开口了。 “呼~看来这份军功确实不好挣啊。 我王铜山在陆上无敌,可不代表着我王铜山能在水上无敌。 不过我记得广陵江上除了广陵王的广陵水师之外,在其上游应该还有青州水师堵路。 既然你判断他们走了水路,他们应该往北边去了,那么他们又该如何悄无声息地通过青州水师的封锁? 还是说你在暗示靖安王麾下的青州水师无能,连这都察觉不到?” 感受到王铜山那要吃人的视线,年迈儒生顶着压力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