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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，成功了。”

    鹿呦呦喜极而泣。

    从鹿小遥查出白血病开始，她经历了太多的希望与失望。

    “谢谢，真的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厉夜擎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干净的手帕，递给鹿呦呦。

    “这是天意。”

    鹿呦呦泪中带笑道，“厉夜擎，我……”有一个秘密，想要说给你听。

    厉夜擎的胸臆间，激荡着一股莫名的情绪。

    像是有一团熔浆随时要喷薄而出。

    他压下那一股翻滚的情绪后，沉声道，“我会尽快腾出时间来做第二次检查。”

    “鹿妈妈，厉先生？”

    顾星染刚从急诊室出来，便看见病房门口的厉夜擎和鹿呦呦。

    “顾医生。”

    顾星染走到厉夜擎的身边，温声道，“不知厉先生有没有时间和我谈一谈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鹿呦呦问，“我也需要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鹿妈妈就好好照顾孩子，关于手术的具体事宜，我会和厉先生主商议好，你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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